苏灿曾无数的反思过自己曾经的大学生活,是否因为是一所不入流的大学,从而产生排斥心理,刻薄的自暴自弃。
其实苏灿在后世的记忆中,他也一样的忙碌着,但从来不知道为何忙碌。就好像是一个人置身大西北无人区漫无目的行走,千篇一律一成不变的场景,头顶是烈曰炎阳,丢失了gps,不知道自己要走到哪里去,而遥远的地平线仍然空无一物,看山跑死马。漫长看不到边际的行走,即便视野一片开阔,也空寂得让人发狂,让人伤感,让人痛哭,斯里竭底的呼喊。
但当这些矫情的感伤,痛哭,嘶喊,捶胸顿足尚未结束的时候,一切却由此真正的戛然而止。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上的课越来越少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寝室里经常和自己一起熬夜游戏到两三点的哥们儿开始老老实实的准备结业考试,开始热锅蚂蚁般担心自己学位证了。那些平时吊儿郎当的家伙也人模狗样的出没于校方组织的各类型招聘会了。而学校则急着将学生卖出去,以换得不错的就业率。一切风风火火,却又按部就班有条不紊,因为每年都是如此。
那些曾经肩并着肩手牵着手行走于泡桐路引人羡慕的情侣应验了毕业我们一起失恋的箴言。散伙饭永远从西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