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恩爱。即便高氏进门十年还未生下长子,长兴候也没有抬姨娘。
叶限是高氏三十四那年所生。
此时他正在书房里沉思,坐在铺了狐皮的太师椅上,端着热茶,杯里雾气升腾而起,窗外细雨迷蒙。青瓷鱼缸里‘哐当’一声,老乌龟又翻了一个身。
“少爷,太老爷吩咐您去他那儿一趟。”他的书童之书站在门口禀报。
叶限眉一挑,茶杯随手搁在高几上:“……终于肯见我了。”
他率先走进了庑廊里,之书吓了一跳,连忙去找伞追上去:“少爷,您可不能淋雨的!”
太老爷便是老长兴候,如今也是近八十的高龄。老爷子也是戎马一生的,却比自己的儿子强,诗书通晓,更写得一手工整的大篆。
太老爷正在练字,运笔沉稳,字写得遒劲十足。听到丫鬟通传后,把毛笔搁在笔山上道:“让他进来。”
叶限跨进他的书房,两祖孙静静对峙了很久,太老爷见他不说话。心里暗想他年纪不大,这鬼心眼倒是比他父亲多多了,还敢跟他比定力,倒是像亲家公的性格……
太老爷不想浪费时间,径直问他:“……把萧岐山请下来,你能保证他身份不外传吗?”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