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琴收起来,觉得有些烦闷。
青蒲端着黑漆方盘过来:“小姐,天渐渐热了,您也喝杯酸梅汤降降火气。”
又从袖中拿出一个手指大的纸卷,递给锦朝道:“奴婢今早见一只鸽子落在海棠树枝上,仔细一看才发现它腿上绑着东西。见着奴婢就飞下来,奴婢取了信它又飞走了。”
锦朝有些疑惑,信鸽本是那些走江湖的人常用的东西,怎么会跑到她这儿来了。
她拿过纸卷一看,上面还有红色的封蜡,印了一个‘叶’字。
叶……难不成是叶限?
叶限用这种方式传信给她,难不成是萧先生那边出什么事了?
锦朝进入内室后,让青蒲把门关了,才谨慎地打开纸卷。果然是叶限送来的,锦朝以为他是有什么急事,开头却讲他养的乌龟把锦鲤咬伤了、画眉鸟生了一窝浅绿色的蛋这类事情,纸不大,却密密麻麻写了许多无关紧要的事。锦朝看着不觉失笑。
到了末尾叶限才提起,萧先生那边有事耽搁,半月余才能到。又说萧先生听了锦朝母亲的病情,传书给他说这病是身子孱弱,又长期抑郁所致,原本发病不该如此反复,要他们注意一下是否有什么异常。
青蒲早在旁侧点好烛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