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他住下,二人又常一起饮酒弹琴,或者到适安和大兴游玩。一日便能花掉几十两银子。
这老儒生也偶然问起程望溪在这里教得如何,程望溪便皱了眉说:“这大小姐在适安名声并不好,我实在是不太想教她,要不是顾郎中如此客气,又听说她是子虚先生教过的,我才不会来!”
那老儒生就问:“既然是子虚先生教过的,应该不会太差吧?”
程望溪更是不屑了:“虽说是子虚先生教过的,我看悟性实在是差,我一首《普庵咒》都教了好几遍她也不会。看来坊间传闻说她愚笨。实在也是可信……”
两人就坐在庑廊下说的话,不想都被旁边的小厮听见,自然第二天就传到了锦朝的耳朵里。
她真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倒真是委屈了他似的!”
采芙在旁听着也觉得过分,跟锦朝说:“不如对老爷说了。把这两人赶出府去。白吃白喝的,还这么诋毁您!”
锦朝笑笑说:“先不着急。”
等到程望溪下午来授课,她便站在花厅外等着他。程望溪吓了一跳,他可是向顾锦朝强调过,要十分重视男女之妨的!一般是等锦朝在花厅里坐下了,帘子放下来他再进去。等他走了锦朝再出来,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