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他说到了这家栗子,是给顾澜通信的时候!
他僵硬的目光看向了顾澜,握紧了颤抖的手。
锦朝看他的样子已经有几分相信了,却还没有完,她继续低声道:“母亲病成这样,已经不能投缳了。便将腰带系到床头,又缠在脖子上,顺势一滚就……她死前不久,还嘱托了我照顾你……你这样的行径,我看母亲在天之灵看了也是心寒!”
顾锦荣听着锦朝的话,脑海里轰然一片。
云姨娘的死的时候他四五岁,已经开始记事了。他知道云姨娘死得有些蹊跷,下人们和他说都支支吾吾的,但他从来没有怀疑过是母亲杀了云姨娘。伺候他的玉屏,原先伺候过云姨娘……顾澜找了玉屏来,诬陷是母亲害了云姨娘?
原来是这样!母亲竟然是因他而死!
因为他说了玉屏的消息,让顾澜找了玉屏来诬陷母亲!
“长姐,真是如此?”顾锦荣拉着锦朝的衣袖,眼睛里蓄满泪水。
锦朝一点都不想碰到他,抓着他的手拿开,低低地道:“你不信吗?那就赶紧说我又诬陷了顾澜去,去父亲前面闹一闹,看看你二姐哭得多伤心,你不帮帮她吗?”
顾锦荣又是悲凉又是悔恨,望着长姐避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