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也奇怪,他明明记性十分好,一篇诗文看过就能说出大概,但他不记得儿时的许多事。
萧岐山说完,又很好奇叶限那封信,问他:“……刚才见你得了封信,是谁与你的?我还不知道你,人缘这么差,肯定在燕京没朋友!”
叶限让书童把信给他看,说:“正要和你说,我想让你去帮个小忙。”
萧岐山一看那字迹就笑起来了:“是那个你让我来燕京的顾家大小姐?倒是奇怪了,前不久你不是说她母亲逝了吗?怎么现在让我帮着看姨娘的身孕呢。”
叶限说:“我哪里知道,去不去随您!”
萧岐山哈哈一笑,拍着自己爱徒的肩道:“我能不去吗?你可是保了我来燕京的。况且我也想去看看,到底那顾家大小姐是怎样的人,让我们的长顺送了仙人掌给她!”
叶限笑眯眯地看着他:“您要是再叫我长顺,我就把那几条竹叶青放您床上去,陪您睡觉。”
萧岐山摸摸鼻子不再说话,他忘了,叶限很抗拒这个乳名。说起来这个乳名还是高大学士取的,当时外孙出生,老人家在书房里抓耳挠腮好几天,出来后就喜滋滋地宣布叶限的乳名要叫长顺。这名字又顺口又好听。和亲家斗了大半辈子的长兴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