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顾锦朝皱了皱眉,放轻了脚步走过去。
她才看清楚,被三个少年围着的正是陈玄越,日后的甘肃总兵。
他还穿着那件袖子都短了的褂子,样子很无措,紧张得很:“……我……我是会的,我只是忘了。”
陈玄越仰起头紧张看他,吸了吸鼻子不说话。
嬷嬷就是这么教他的,不会背不要紧。先生讲的时候听不听也无所谓。等母亲要查的功课的时候,只管说自己是会的,只是一时忘了。母亲也从来不多问。还让下人抓糖和瓜子赏他。
他被逼得靠在柱子上,荷池里又冷,身体都开始发抖了。
陈玄新笑嘻嘻的:“那九哥你可别怪我了,这香囊可就要去喂鱼啦!”
陈玄安拉住陈玄新的手,笑得很温和:“九弟,别听十一弟瞎说。只要你跟我们说,这香囊是不是你房里丫头的,我们就不让你背三字经了。也别为难了你是不是!”
陈玄新又开口道:“听说大哥就把身边伺候的两个丫头收了房。别看咱们九哥人傻,没人可以娶……以后也能要丫鬟当姨娘嘛!跟二伯母说一声就是了。想收多少有多少。”
顾锦朝嘴角一抽,陈三爷说陈玄新像陈六爷的性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