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别怕,我在里头加了干草,不会太苦的。”看着药也没那么烫了,该让她喝下早点睡才是,这孩子看上去精神太差了。
就算加了干草,又不可能不苦。陈曦揪着被子,眼泪汪汪的:“母亲,曦姐儿不喝药也会好的。”
“良药苦口,难免还是会苦的。但是吃了药曦姐儿的病就好得快了,等你病好了,我让青蒲教你踢毽子吧,她会好多种花样呢。或者咱们又做荷叶饭吃,做花钿玩……”锦朝跟她说。
陈曦有些失落:“我的毽子踢得不好,昭姐儿都笑我……”
锦朝安慰她:“谁又是生来就会的,还不是要学来的。我原先绣工也很笨拙,大家都还笑我呢。”
陈曦好奇地看着她,声音小了很多:“会有人笑你吗?祖母说您的女红可好了。”
“人总有这种时候的。”锦朝跟她说话,不知不觉药都喂她喝下了,她从盘里捡了一粒冬瓜糖喂了陈曦吃,笑着问她,“是不是没这么苦了?”
陈曦都没感觉到苦的味道,茫然地看着锦朝。
陈彦允站在一旁看着两人说话,他还不知道顾锦朝会哄孩子,而且哄得很好。这个场景算不得和谐,有种大孩子哄小孩子的有趣感,两个孩子窃窃私语的,好像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