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把一旁的迎枕拿过来,让他紧紧抱住。
秦氏哭着说:“这孩子……我前几天看到还好好的,怎么……怎么现在就成这样了!”
陈老夫人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老二媳妇,你还不说清楚!孩子住在你那里,每日都去给你请安。哪天不见了你会不知道?刚送过来的时候见人就咬,又饿又脏。你是怎么照顾他的?”
秦氏擦了擦眼泪,道:“娘,您不知道。玄越前几日入了魔怔,总是说有人要打他、要害他的。到我那里请安,也要嬷嬷架着才过来!一不注意就跑。我这是没办法,才让郑妈妈天天看着他,不用来给我请安了。谁知道昨天中午他趁着丫头不注意就跑了……郑妈妈私下找了一天没找到,才来告诉我的。”
好说辞!反正怎么编还不是随她。陈玄越现在话都说不明白,也反驳不了。
陈老夫人笑了笑:“老二媳妇,你看看他身上穿的衣裳,多少天没换过了?他只是昨天才跑的?你调教出来的下人,少爷丢了会自己私下找,不禀报你一声吗?你当我老糊涂了,什么都不管了是吧!”
秦氏脸一白。以前陈老夫人对陈玄越的事都是睁眼闭眼放过,现在怎么开始较真了!
“是儿媳……儿媳调教下人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