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去换银子,不可能让奴婢们看到,郑妈妈就不要咱们贴身伺候九少爷。所以奴婢也不清楚有谁打过九少爷……”
陈老夫人看向刚才给玄越洗澡的婆子,她点点头:“九少爷身上有淤青和擦伤……不过他在外面游荡两天了,也分不清究竟是人伤的,还是从高处跌落所致……”
既然问不出话来了,陈老夫人罚了这两个丫头的月例,降了她们去浆洗房。
至于陈玄越是不是被人打过,还要找郑妈妈过来问话。
郑妈妈来的时候知道什么都完了,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太夫人,您说的我都认了!是我贪赌,手气又差。拿九少爷房里的东西去换了银钱……但是打人的事,奴婢却做不出来啊!您想想,这打人岂不是容易被人发现了,那奴婢还有活路吗?奴婢也不会这么蠢啊……”
陈玄越却仔细注意着郑妈妈的一举一动,只要郑妈妈动作稍微大点,他立刻如受惊的猴子般躲到顾锦朝身后。手死死地抓着顾锦朝,指甲也不知道多久没剪过了,掐得她生疼。
顾锦朝把他的手从自己手腕上拿下来,握在手里。
陈玄越说有人打他,郑妈妈的可能性不大。正如郑妈妈所说,她胆子再大也不可能动手打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