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江氏死你为她守两年,我还以为你就要执意不娶了。”陈二爷说他。
陈三爷笑着摇头,过了会儿才说:“她笨得很,没有我护着现在都不知道什么样了。”
陈二爷叹了口气:“我倒是遇见个伶俐的……”
陈四爷很惊奇,不由压低了声音问:“二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陈二爷才咳嗽一声,“没什么,是别人从扬州买来送我的。现在养在陕西。”
陈四爷顿了一下:“扬州瘦马?”
陈三爷则道:“二哥,你怎么收了别人这些。是谁送的?”送银子送田产陈二爷都不敢要,现在人家送他一匹扬州瘦马,他就敢要了?这和他一向沉稳的行事不太符合。
凡事都是三弟最多疑,陈二爷很清楚。说道:“你放心吧,我有分寸。”摸着大拇指上的扳指,沉默了一下。“是我原来的学生宋泽端,现在在陕西做县令。人我已经查过了,没有问题。”
陈四爷淡笑:“原来我觉得做得出这等风流事的只有六弟,想不到二哥也有这个时候。人家都说扬州瘦马弹琴、**、画画、打双陆、抹骨牌无一不精通,更有专门教习坐卧风姿、枕上风情的。”
陈二爷恢复了平静,只是笑:“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