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事?”陈三爷语气严厉。
“我问你,你现在可知道自己错在何处了?”
字字重于心。陈玄青思考过很久,他想过父亲会说什么,但等这些话真的从父亲嘴里说出来,却又让他觉得无比的重。他默然颔首,违背礼义廉耻,是他自己不争气。
陈三爷看他低垂着头。才叹了口气,让他坐下来说话。
“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三月你就去河间府肃宁县上任,文书过了元宵就会下来。”
陈三爷继续说:“这个时候让你去外任,确实不太合适。”陈玄青应该再在翰林院锤炼几年,积累了为官的经验再去肃宁县,现在却不得不提前了。
“不过你该出去避开一段时间。也看看黎庶百姓,知道世道艰辛。”
人总是因为阅历狭隘,心生痴怨。等看到外面的世界多大多深,就知道自己的苦难不算什么。陈玄青不仅需要远离顾锦朝,他还需要一些磨难。陈玄青还年纪太轻,这种感情能被时间消磨。
陈玄青点头,他知道父亲的良苦用心。
现在他也确实需要避开,有父亲给他安排,自然不用再去麻烦。
“您放心,等我回来的时候。不管有没有真的忘了,至少肯定让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