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又问道:“范大人当时宴请何人?竟然这么巧遇到左大人。”
“……是国子监祭酒李大人。”范晖笑了笑,“我们是同科进士,也经常在醉仙楼喝酒。”
徐昌陪着张居廉过来了,众人起身给张居廉行礼。
张居廉颔首,坐到范晖身边:“左大人喝酒之后,那样子可还清醒?”
“下官看来是神志不清,而且十分激动。便是有人拉他也没有住手。”
怎么这样问?
陈彦允看了张居廉一眼。
张居廉依旧面色阴沉。
范晖连忙道:“下官倒是可以做个见证,说那伙计是自己撞到铜瓶上的,料想也不会有大问题。”
陈彦允拿着茶盏的手一顿。这个范晖太急功近利了……
张居廉果然警惕起来,淡笑道:“这就不必了,范大人还是实话实说吧。”
范晖脸色一白,又强笑道,“是是,倒是范某多虑了。”
刚好也看到刑部和大理寺来人了,张居廉随即和陈彦允上了马车离开顺天府府衙。
等上了马车,张居廉才和陈彦允说:“那个范晖无事献殷勤,恐怕心里有鬼。你好好注意他。”
陈彦允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