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么多年从不涉及陈彦允的事。管他投靠的是谁,反正他坐这个位置是坐不稳的。”
老侯爷笑起来,摇头叹气:“长顺啊,你就是太年轻了!你觉得张居廉和陈彦允,能被你玩弄于鼓掌间吗?便不说张居廉,陈彦允就是个心机深沉的。你和他比,还差十年火候。”
听到长顺这个名字,叶限就有点心情不好。
“您还是好好喝药吧,过问这些做什么!”他淡淡地道,“人都老了,还不服老……朝廷已经是年轻人的天下了。陈彦允我还忌惮几分,张居廉也老了,而且依我看……他可能有点掌控不住陈彦允了。”
老侯爷又是哈哈大笑:“好吧!年轻人的天下。那你可知道‘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叶限瞥了自己爷爷一眼,不想再说话了。把汤碗递给一旁伺候的丫头,披上披风走出中堂。
他是心高气傲,那又怎么样呢?
玩儿阴谋他是先天擅长,不择手段力求最好。别人总有顾忌,但是他没有。
郭太医把药方子给了管事,才跟着叶限出来。
叶限背着手看开得正好的八仙花,沉默了好久。
“陈彦允召你过去给他夫人接生,结果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