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脱身的办法,实在是很无奈。
顾锦朝心里有些发冷,却也有对这孩子能忍辱负重的佩服。
她摸了摸陈玄越的头,轻轻地道:“玄越,婶娘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婶娘待你好,却并不是因为要用你来打压二嫂。婶娘怎么对你的,想必你也能感觉到。你要是有什么事不妨和婶娘说说……即便是我不能帮你做主,你三叔也能帮你。”
陈玄越垂下眼帘,一张清秀的小脸更显得冷清,神情有种一贯没有的成熟。
他的声音却显得很无奈:“婶娘,纸鹤飞了……我下午要回去上夫子的课,明天再过来玩。”
他滑下罗汉床,抓过自己的玩具就像门外跑去了。
纸鹤飞了?这是什么意思?
顾锦朝把陈玄越给长锁做的纸鹤放进香囊里,挂在暖房孩子的小床头了。
难道那只纸鹤有什么古怪的?
顾锦朝想了想,叫采芙去暖房里把香囊解下来,她亲自打开拿出那只纸鹤。折纸鹤用的是澄心堂纸,比一般的宣纸厚些。翻来覆去地看却看不出端倪……纸鹤飞了?
顾锦朝试着学陈玄越那样,扯住纸鹤的尾巴拉动它的头,也要它做出飞的姿势。
满屋子的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