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有他在就完全不一样了。自己也不会再让她身处险境了。
“我让陈义守在外面,要是有事吩咐,你叫他就是了。”他亲了亲她的眉心才出了马车。
江严立刻跟上去,叶限在门口等着他。看着他负手站定,寒风吹起斗篷衣角。
他站在台阶之上揣着手,淡淡地道“陈大人,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你的什么东西?”
陈三爷笑着看他:“世子爷这话怎么讲?”
叶限笑着说:“你这个道貌岸然的样子啊。顾锦朝看不透你,我还能看不透你?只是她喜欢你,我也不好插手罢了。你这么心思深沉,果断狠决的人,怎么会性格温和呢。”
“锦绣裁断无人惜,却怜指上朱砂痕。”陈三爷念了一句,也笑了,“但这又**叶限什么事呢。”他平静地直视他,第一次露出冰冷的情绪,“她是我的妻,你要是想作为长辈关心,我不会阻止。但要是怀有目的,我恐怕不会坐视不理的。”
陈三爷几步上了台阶。
这还能看到旁侧府学胡同里刚落叶的柳树,一片萧条。
“本来也是想感谢你的,可惜世子爷私心太重。陈某的谢字也说不出口。”他淡淡地说,“该断则断,不管你想不想断,都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