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个时候他自然要用尽全力帮陈三爷。
虽然知道此法凶险,但逼到不得不反抗的时候,也只有孤注一掷了。
纪元是陈二爷最器重的幕僚,这些年也帮了陈二爷不少。
陈三爷点头道:“这个时候你一定要谨慎,千万别被人抓着把柄。一旦我明面上和张居廉不和了,你做过什么就会被揪着不放,没什么错也要给你逼出来。”
“我知道,你放心吧!”陈二爷只是说。
他为官多年,知道这是相当敏感的时候,他不能给老三添堵,老三现在就是走在悬崖边上,谨慎得很,随时都怕掉下去。毕竟现在朝堂上,能只手遮天的是张居廉。
等陈二爷离开后,陈三爷站在书房里想了很久。
他安排了这么久,现在也应该是要开始的时候了。
要说有什么担心的,还是这一大家子人。母亲、锦朝、长锁,还有锦朝肚子里尚未谋面的孩子。
真要是失败了,他连这孩子的面都见不着。
那就是人家所说的遗腹子了。
他闭了闭眼睛,喊了江严进来,准备安排后面的事。
如果他真的有意外,一定要给锦朝他们留下退路,他说过要护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