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惹得他不高兴了,自己都不知道。
“母亲说,让我跟您去任上是父亲的意思。其实若是你不愿意,我可以和母亲说了不去。”俞晚雪轻轻地说,“免得麻烦。”
陈玄青听后沉默好久:“……这是父亲的意思?”
俞晚雪颔首。
陈玄青不再说话,手握着书页的指骨节都泛白了。片刻后才道:“我也没有不愿意你去。你不要去母亲面前说这些……我看你柜子里那些衣裳都没有收拾,你不带去吗?”
俞晚雪笑着摇头:“那些料子太贵重,我跟着您去肃宁,穿着也不合适……”
陈玄青就道:“带着也没有关系,要是不出门就可以穿。你穿着也好看。”
俞晚雪心中一动,抬起头看着他。
他靠着床栏,侧脸十分清俊,而且沉稳。好像喜怒都不明显,对什么都很平淡,她也捉摸不透。
他就是这样的人。她总不能强求人家笑颜以对吧!俞晚雪心里又说自己。
婆子拿了一匣子的首饰过来,问她是全部带走还是挑一些带去。
俞晚雪就不再和陈玄青说话,忙着要收拾东西了。
等晚上沐浴了,她看到他已经躺在床内侧。心里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