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颜,那个是我写的,为什么是你的名字?”陈子昂拦住夏颜问。
“陈子昂,你在夏颜家住了那么久,也该报答夏颜了吧?”夏颜最近的好友党沐说。
“可是,你们应该给我说一声吧?”陈子昂无语极了,拿了人家的东西还理直气壮。
“给你说你会同意吗?从今天起,你就每礼拜帮夏颜写一篇稿子,发表在校刊上,当报答夏颜留你之恩。大家说这样的可不可以?”党沐大声的说。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陈子昂做人不能忘恩呢。凭你的才华,别说每周一篇就是每天一篇你也能行,大家说是不是?”呼延临庆也起哄。
呼延临庆的父亲是一个包工头,经常在夏颜的母亲手低下接活,对夏颜言听计从。
自从陈子昂从夏颜家里搬出来后,班上以呼延临庆、夏颜和她男朋友为团伙经常开patient。
“夏颜,我们曾经是朋友,该说的我都给你说了,我还是希望你及早回头,好好学习。不要耽误了自己的一生。”陈子昂没有理其余的人,对夏颜说。
“你就说你写不写?”夏颜问陈子昂。
“不写,那样就是害了你!”陈子昂坚决的说。
“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