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理,如果病人说不出来他那里不舒服,医生也没有办法为他们彻底的诊断,虽然能借助工具,毕竟医生不是病人自己。”
“我们就是那个病人,你们就是医生!”
“现实中刚好相反哦。”陈子昂笑着说。
他们每次工作到晚上12点,陈子昂吃饭都是和呼延寰宇一起在他们的食堂吃。
“子昂,在北京呆久了,是不是都吃不惯我们食堂的饭了?”
“我是泉城人,初、高中是寄宿在学校的,每天四两饭票就一点酸菜,毕业就出来打工,有时候还没有饭吃,现在能吃到这些,对我来说就是莫大的幸福。”
“那你是怎么想到要去北京的?”
“可能是想着北京地方大吧。”陈子昂思索了一下,当初潜意识里是想去找张函吧?
“一个人创业很不容易吧?”呼延寰宇知道陈子昂就是公司负责人之后,打心底佩服陈子昂,她看着那么年轻,就拿下好几个大型的项目,正是让人刮目相看。
“我除了不会说北京话之外,我将北京的大街小巷都跑遍了,跑烂了好多双运动鞋。”提起创业初期,陈子昂自己也唏嘘不已。
“你还是有魄力,放我,我都不敢去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