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上了陈子寒的胳膊。
“这是实力，而不是自恋。”陈子寒拿起笔，在张函画的地图上添加着一些图标，边添加边说：“这些地方你还没有进过调整。”
几个起落，所有的标注已经完成了，陈子寒将地图交给潘禹和谷强：“你们拿着地图去看看，我标注的对不对？”
这边的防御系统陈子寒基本没有关注过，安装都是张函在负责，陈子寒只把握技术关，而且技术还是下面的技术员来把关的。
陈子寒能知道安装的细节？
潘禹和谷强离开了，留下陈子寒和张函、陆玉三个人在办公室，一时间办公室安静得都能听见三个人的心跳声。
“张总还是一如既往的优秀。”陈子寒轻叹一声打破沉默。
“谬赞了，我怎么能和陈总相比呢。”张函声音有些颤抖。
“也许这叫做青出于而蓝胜于蓝？”陈子寒嘴角上扬。
陆玉和张函见了陈子寒的笑，竟然都莫名其妙的心跳快了一拍。
张函知道陈子寒的意思，他和陈子昂在一起的那几年，陈子昂一直都在自学，算起来他也算是陈子昂的指导老师。
张函的心情喜悦，子昂还是记得他的，心里还是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