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裴若伊一瞬多变的神色,陈司翰微微摇头。
又毫不顾忌地说道:“裴小姐,说句实话,一个有血性的男人,不会喜欢你这种刁钻女人。”
“刁钻?你那里看出来我刁钻,你是怕我盖过你们那种所谓有血性男人的风头吧!你们这些男人,不都喜欢顾心蕊那种只会哭哭啼啼,什么都不会做的女人。”
裴若伊似乎觉得不过瘾,又厉声说道:“陈司翰,我们各取所需,不需要你指手画脚。”
陈司翰不可置否。
所谓刁钻,不是指性格或者脾气,而是她可怕的掌控欲。裴若伊对宁宙的,恰好是那种变态的掌控欲。
任何一个有血性的男人,都不喜欢被这样一个心机深沉,喜欢玩弄权势的女人掌控。
喜欢上她的男人,才是倒了大霉。比如宁缜。看看他最后被弄得,身败名裂。
不过陈司翰的分寸掌握的很好,真正扎心的话,他并没有说出口。
撑过宁宇坤的葬礼,宁勤业却倒下了。
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不是常人所能忍受,宁勤业不过是硬撑而已。
之前,宁宙和宁缜争夺继承人之位的时候,他已经在鬼门关折腾了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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