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电梯，主动让路，请她先走。
回家换上家居服，陈司卿洗手，然后在冰箱里翻找食材。
陈司卿和顾心蕊真正在一起的时间不算久，可是一切都熟稔的像是过了大半辈子。
顾心蕊倒了一杯水，走到厨房看陈司卿忙碌的身影。
“再等一下，饭很快就做好。”
“你先喝口水吧。”顾心蕊递上水杯。
两个人相敬如宾，亲近但又疏离。
吃过饭之后，一起聊了聊美国最近的暴风雨。
谈论了非洲的战争难民，欧洲的债务危机，德国令人咋舌的世界杯战绩……
天高海阔，风趣幽默，却没有人触及婚礼的话题。
“司卿，余馨怡怀孕了，我今天还恭喜了她。”
顾心蕊微笑着，她知道，自己现在笑起来有多难看。
“是。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期待那个孩子出生。”
陈司卿倒是比她从容许多，亦如往常温和的脸上，再找不出多余的情绪。
顾心蕊清楚，每个人脸上都有多张面具。
如果温和是陈司卿的面具，那么他成功了。
愤怒，喜悦，悲伤甚至阴谋都可以用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