咄咄逼人,但是汪兰却一点也生气,反而脸上出现了一丝的笑容,她等朱青说完之后才说:
“朱先生你说得对,对于我们来说,投资的钱已经不是问题了,但是,是我主持这件事情与你主持这件事情还是有本质的差别的。这些年来你一直在国外,对于车内的情况不太了解、也不太熟悉,简单来说你在辆的关系基本上是没有的,而这方面却是我的优势。筹建这样大的一个寺庙涉及到的东西太多,而很多是用钱摆平不了的,这就是我主持的好处。”
朱青沉默了下去,汪兰说得没有错,国内的关系确实是自己的短板,这些天来他早就意识到这一点了,很多时候不是自己不愿意花钱,而是发现自己就算是想花钱也没有地方花钱——自己愿意给别人还不愿意要,甚至是出现花了钱就是打水漂的情况。
这让朱青相当的无奈。
朱青考虑了足足有十分钟,最后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说:“好的,汪兰小姐,你说服了我,这件事情我交给你来主持。”
朱青是一个生意人,在意识到了其中的困难之后,他马上就作出了最为明智的选择,得益最大化这样的观点早就已经融入了他的血脉之中。
对于朱青这样的一个选择,汪兰一点也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