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视良久,萧俊见梦溪泰然自若地又在他足底涌泉穴前方不远的位置用同一手法按下去,然后改用母指关节在脚掌上弯曲指尖扣住足底,另四指在他的足背上,用力下按一压一松,然后手指平行向前移动一点,再按压,向前移动,呈一条直线,好象根本没有发现到他那凌厉的戒备的眼神。
    萧俊又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暗道原来她只是碰巧触到足底的穴位,刚才涌泉穴传来一丝锐痛,他真以为梦溪懂得人体穴位呢,恍惚间竟觉得她深不可测,再看她只是认真地以一点为起点对足底进行大面积的揉捏,才发现自己刚才是多想了,也暗怪自己病了两个月竟有些疑神疑鬼草木皆兵了,想她一个13岁弱质女流,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能懂这些,她父亲不过是一个脑满肠肥的富商而已,能调教出什么好女儿?
    梦溪见萧俊终于放下了介备,又重新闭上眼睛,心中长出一口气,背后的衣裳都被冷汗浸湿,手心也沁出了汗,伸手取过旁边的帕子,拭了拭手,又继续按了起来。
    她对萧俊的足底压完了捏,捏完了叩,叩完了揉,只是偶而会碰上足底的一个穴位,然后就用力大些,萧俊以为梦溪只是不小心碰上穴位,这样大面积的揉法,怎么可能不碰上穴位,毕竟足底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