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君斜倚在床上,侍书一面给她捶着腿一面聊着天:
    “俊儿昨天只因为溪儿逛街回来晚了,不仅打了知秋,还将二奶奶禁足三日,这都是真的?”
    “是的,老太君,奴婢亲耳听红珠说得”
    “混账,俊儿这是怎么了,新媳妇总该有三天热呼劲啊,溪儿才进门几天,这俊儿就又是宠妾,又是收通房,现在倒好,竟然连新媳妇都给罚了,溪儿年轻,第一次出府,凡事新鲜些,晚回了一会儿,罚了跟着的丫头就够了,怎么连主子也罚?俊儿不知溪儿出府是我允的,是闲我老了,多管闲事吗?”
    “老太君您别生气,二爷不是冲着您的,奴婢听红珠说,您允二奶奶出府的那天中午,二奶奶回了二爷,二爷就不允,让二奶奶来回了您,不许出去,二奶奶硬强着要出去,二个人因为出府的事情憋着劲呢,昨个儿,二爷先前也没说要罚二奶奶,只是要罚知秋和红珠两人,是二奶奶自请受罚,让二爷免了两个丫鬟,二爷当着众奴才的面下不来台,一狠心就罚了她,不过是禁足三日,不重的,老太君你可别往心里去,二爷哪敢和您做对,想是被二奶奶气昏了头,忘了这是您亲自允的”
    “噢,是这样,不是说要罚红珠和知秋两个吗,怎么后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