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说道:
    梦溪想了一会,开口说道:
    从前啊,有个人赶着一辆毛驴车要过桥。桥头的拱门不够高,毛驴车过不去,就从车上拿起铆头,开始敲打拱顶的石块,但石块太硬,费了半天劲,也没敲掉。
    有人路过见了就说:“世上竟有这样的傻瓜!你把拱门底下的土刨去一层岂不省事?”
    赶车人不服气:“你才是傻瓜哩!又不是因为驴腿太长了过不去,而是驴耳朵太长了嘛。”
    然后转头冲毛驴说:“都是你这该死的毛驴耳朵惹的祸!”
    “二奶奶真是个伶俐人,难怪您这两天不在,老太君就一直念道着”
    侍画侍书在一旁听了,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够了,侍画机灵地说道。
    “可不是,溪儿不仅嘴巧,这手更巧,这一揉,老身觉得浑身舒坦”老太君也附和着。
    “孙媳也只是看了一些闲书,随便说说,老太君喜欢,以后孙媳常来给您解闷就是”
    见老太君渐渐地睡着了,侍书拿了毯子轻轻给老太君盖上,朝二奶奶点点头,示意她先回去,梦溪慑手慑脚地走了出去。
    梦溪和知秋回到萧湘院的时候,姨娘们早已过来请安了,扶着知秋进入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