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一把抱起春儿放在膝盖上,随口问道:
    “春儿一上午都做什么了”
    “父亲,春儿不喜欢喝那苦药,便跟母亲说了,母亲也说那药太苦,不是人喝的,便带着春儿来到这,给春儿冲糖水喝,母亲说喝了糖水发了汗,就不用喝那苦药了,春儿便喝了,还吃了点心,母亲还给春儿讲故事,讲得可好听了,只是春儿后来睡着了,没听完……”
    春儿说着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想了想,又抬起头说:
    “父亲,春儿真的好了,你摸摸,现在一点也不难受了,父亲不要让春儿再喝那苦药了,好吗?春儿喜欢喝母亲给的糖水,以后春儿再病了,就到母亲这来喝糖水,一喝就好了”
    春儿边说边用小手拽着父亲的手按在自己的额前。
    萧俊摸了摸,确实不烧了,疑惑地看了看梦溪,她竟有这样一份温柔的心,能这样善待他的女儿,这样的心胸,怎么会是市井间传言的那样骄纵任性,不守妇道之人呢,第一次,他用冷静的目光,想看清楚身边的这个小女人。
    他更不明白,梦溪怎么会用糖水就治好了春儿的病,又想起她给他煮的药膳,一个骄纵的女人,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会做这些吗?心不由的疑惑起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