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给抬回了上房,吩咐她们直接把人送到二爷屋里,这才让人将厅堂收捡了,准备摆饭,折腾了一上午。也真饿了。
知春一面给二奶奶盛汤一面兴奋地说:
“看着翠平跪在那,可真解气,看她以后还惦记着东厢不”
知秋听了,白了知春一眼,知春又狠狠地瞪了回去,知秋一边布菜一边担忧地看着二奶奶:
“我们这么治了翠平,倒是出了口恶气,也舒心了,想那翠平是再不敢来东厢闹事了,可翠平是二爷的心头肉,二奶奶这样命人将她抬到二爷屋里,怕这顿罚是免不了,何况翠平身后还有大太太呢。奴婢总觉得今天的事儿欠思量了,只小惩一下就好了,刚才那两个婆子抬翠平的时候,奴婢发现,她的两条小腿都血糊糊的,这么明显的伤,让大太太见到了,怕是二奶奶想开脱也难”
知春听了这话,也是一阵胆寒。她太快意恩仇了,竟然忘了二奶奶的处境。一脸担忧地看向二奶奶,只见二奶奶仍优雅地一口一口地吃着碗里的饭,仿佛没听见知秋的话,想是二奶奶心里自有算计,不觉也略略放宽了心。
知秋见二奶奶如此,只在那暗自叹息,她总觉得今天的事儿不能善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知秋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