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可挽回的事儿,老奴这辈子也没指望了!”
    “俊儿将安总省绑到哪了”
    “听说是在外客厅,二爷正亲自审问”
    大太太听了这话,已站起身来,喊了声:
    “宝珠,传人备轿,去外客厅!”
    安总管双手被缚着跪在地上,看着眼前的账目,不觉胆颤心惊,他太小看这个少主了,他在府里经营多年,耳目灵通,二爷什么时候查的这些,竞一点风声都没听到,听说二爷要接手庄园的事物时,他原是有些防备的,后来见二爷天天在东厢房里厮混,就没见他处理过正事,也便轻了心。
    这一年来,二爷坐镇南方,生意是越做越小,南方的盘子都快被那个富丽山铜矿的主人上官俊儿给吞没了,二爷才灰溜溜的回到北方,竞还不思进取,整天沉迷女色,他正暗自痛骂萧家又出了个败家仔时,二爷就雷历风种地将他贪墨的证据摆到了眼前,让他辩无可辩,此时的他,怎能不心惊。
    想到他贪墨的银两大都孝敬了大太太,心稍稍安了些,现在只能咬牙硬挺,挺到大太太来就有救了,如果他先认了,大太太想救他也无力回天,想到这,开口说道:
    “奴才不知二爷这些账目是从哪来的,但奴才相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