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深浅,毕竟她是当家主母,萧安是她的人,这么大的事,竟没和她说一声就绑人,还是教训一下好,免得以后做出更莽撞的事,索性就让二爷跪在了那。
边用怕子拨眼睛边开口说道:
“安总管打小就跟着老太君,伺候大老爷,这么多年,总是有些情份的,没功劳也有苦劳,俊儿今天竟一声不响地就绑了,连我这个当家主事的主母都不说一声,俊儿眼里还有父母吗?”
“母亲不知,儿子前些日子听人举报,说安总管经手外庄园修整时贪墨府银,儿子本也不信,想好好查查,还安总管一个清白,谁知,儿子仅查了三个庄园,不算平日里克扣的那些散碎银两,安总管大数就贪墨了两万三千多两,心急之下,儿子想马上找安总管核实清楚,竟忘了和母亲说一声,还请母亲宽恕”
“俊儿这两年不在平阳,对府里的事务生疏也是有的,萧安打小就伺候大老爷、管理府务,一直忠心耿耿,兢兢业业,这些年来也得罪了不少人,都巴不得他不得好,说他贪墨府银,一定是小人的诬陷,俊儿竟然信了,看你年轻不知事,这次就算了,俊儿下次做事之前一定要三思,不许再这么鲁莽从事”
大太太说完,不等萧憩回话,便冲两边的小厮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