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推门进了东屋,开门的瞬间,红珠的喊声传来:
“二爷,二爷,您怎么了。萧夏,萧夏……”
听了红珠的喊声,梦溪脚步一顿,不知这一会儿功夫,二爷又怎么了。想回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猛想起刚刚二爷一反常态地打发自己出来,一定是有什么不想让自己知道的事情,迟疑片刻,又扶着知秋缓缓走了。
梦溪不知道,她一出屋,二爷便一头栽倒在床上。此时正像死狗一样,趴在哪疼得呼呼地吸着冷气,刚刚被他压在身子底下的伤口,已是血糊糊的一片,难怪红珠要喊人了。
二爷毕竟有武功底子,昨日挨了打,养了一夜,今天便能扶着墙下床了,感觉两个小腿已不像昨日那么酸胀了,暗自感谢梦溪昨日送来的药真管用。
原来,昨天梦溪回去后便吩咐知冬送来了据她说是颐春堂买的良药,同时还送来了一个配方,说是二爷跪了近一天,想是双腿已经肿了,按方子配齐了,熬水给二爷敷腿,会逼出入腿的寒气,不会落下病根。
红珠和萧夏连夜按方子配齐了药,给他敷了,别说,还真觉得双腿轻了不少。想着一定是梦溪经常被母亲暗地里罚跪,才找人配了方子,今天,他也领教了这罚跪之苦,心里对梦溪更生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