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秋的伤养好后,梦溪试着和二爷做了一次深谈,想说服二爷把两人的婚姻解决掉,她什么都不要,只求二爷念在她这两年辛辛苦苦地替他在府里孝敬老太君、大老爷、大太太的份JL,让她带了四个大丫鬟平安地离开萧府,至于借口,七出随他挑,随便按个不顺父母、妒、有恶疾等什么罪名她都认,只要给她一纸休书就好。
    这次深谋之前,梦溪做了很强的心理建设,两年的时间,她想清了很多事,不说租训的阻隔,单说她和二爷本是两个不同时空的人,有着不同的礼教信仰,各自有着不同的却根深蒂固的尊卑思想,注定是走不到一起的,她和二爷能到今天,不仅仅是二爷一个人的错,她也有错。
    但事已至此,他和她再没有回头的路,便没必要再去追究谁对谁错,谁是谁非。
    终是拜过堂的,二爷是个好人,但不是她的良人,现在她们各有各的势力,没有必要闹得像仇敌,把所有财力精力都用在争斗上,她更不想用后半生的时间拿颐春堂和萧家打消耗,更何况,从太子的角度说,她们是站在同一阵营的,一辱俱辱一荣俱荣,这也是她一直不以颐春堂之势要挟萧家和离的原因,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梦溪开始了大婚以来和二爷的第一次长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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