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便要动家法,幸亏二爷回来及时,说清楚了,梦溪才免了家法。”
听了这话,大老爷叹了口气,想起母亲说的萧安之事,便知梦溪说的轻描淡写,一定是大太太变着法的折辱她,心中不觉对大太太感到一阵失望,看耒,是该敲打敲打她了,但当着小辈的面终不能说大太太的不是,一时竟也无语。
屋子里立时沉闷了下来,梦溪抬头看看昏迷的二爷,经她这一顿急救,应该已经脱险了,剩下的,由大夫处理就好了,这里用不上她了。
想起二爷的情意,心里也有一份难言的苦痛,不是二爷不好,是他们没有缘分,这个家族容不下她,她不会只为了这一点点的情,就交了心,从此失陷在这深宅大院中,做一个寂寞空庭春欲晚,梨花满地不开门的怨妇。(◆.◆om请把◆删除后,——小书窝)
常言道,长痛不如短痛,这萧府,她一定要出,想到这,梦溪起身上前,来到老太君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给老太君磕了个头,开口说道:
“梦溪自嫁入萧府,如今已两年有余,承蒙老太君疼爱,老太君对梦溪的大恩,梦溪她日定当相报,只是昨日梦溪已得悉世家祖训,深知梦溪庶女的身份不能成为二爷的嫡妻,梦溪不愿二爷背负不忠不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