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这一年多,俊儿在南方得罪了不少人,今天溪儿是因为俊儿受了连累,母亲要罚,俊儿甘愿受罚,溪儿没错,不应受罚!”
    “二爷不要说了,二爷的伤的确是因妾引起的。”
    梦溪见二爷替她说话,也知于礼不合,况且这事儿确是她所为,心中内疚,见二爷话音一落,忙开口给挡了回去,萧俊见了,开口说道:
    “溪儿,不得胡说!”
    见萧俊不顾身上的伤,硬跪在地上自愿领罚,老太君不觉皱了皱眉,萧俊这么做极不合规矩,在大齐,做父母的训斥媳妇的时候,就是训错了,做儿子的也不能替媳妇说话,那是极大的不孝。
    但今天萧俊就这么做了,这还不是第一次了,在他来说,好像凡事习惯就成自然了,这让老太君、大老爷、大太太心里都极不舒服,老太君很想训斥几句,但看到跪在那里脸色苍白,额头上渗满汗珠的孙子,让老太君想起他上次受伤差点死去的事,生生的把到嘴的话给咽了回去,改口说道:
    “俊儿、溪儿都快起来,今个儿出门遭遇刺客,俊儿虽受了伤,但人平安回来就好,常言道,天有不测风云,这事谁也不怨,什么罚不罚的,都快起来”
    这儿子实在太不像话了,一而再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