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早已偏西,眼见着要下山了,起身说道:
“时候不早了,梦溪改回了,以后再来看您,老太君多保重,侍书记得按时给老太君用药。”
“溪儿不急,再坐会儿。”
老太君说着,将如意等人都打发了,让侍书在门口守着。
见老太君如此,便知她有话要说,梦溪又坐回来,示意知秋也出去,见侍书关上门,梦溪这才问道:
“老太君有事儿?”
“溪儿,我知道,俊儿是因为他说你是药神,大老爷和他都跪过你,心里接受不了才休了你,你前阵子也解释过,这不能全怪你,都是形势所迫,大老爷那次,你在清心庵,纯粹是底下人闹得误会,俊儿那次,你一直昏迷,又怎知他会去跪你,我和他们也谈过,经历了这么多,他们都想开了,早不在意那些虚名浮利了,溪儿这头野别放不下,这么久了,都揭过去吧,谁都别记恨了。”
“老太君,溪儿从没记恨过,您和大老爷不计前嫌,能放下这些,溪儿很开心。”
“溪儿不记恨就好,我老了,也没几年活头,早看开了,只想着有生之年,能抱一抱重孙子。俊儿除了你,这辈子也不会再要别的**了,溪儿,看在我这瞎老太婆的面子上,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