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
萧俊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词,不觉一怔,随口重复了一遍。
汗,怎么又冒出了现代语。梦溪一激灵,额头上沁出一层细小的汗珠,人也更清醒了,瞥见萧俊正疑惑地看着她,咳了声说道:
“那个,二爷听错了,是离开,梦溪是说四年前二爷就写了休书,梦溪离开了萧府,怎么还说我们结婚六年了呢?”
听了这话,萧俊摇摇头,疑惑地问道:
“我给溪儿写过休书吗?我们不记得了,想是溪儿也记错了,我们一直是夫妻啊,哪来的休书!”
萧俊今天怎么了,竟睁眼说瞎话?梦溪伸手向他的额头摸去,嘴里说道:
“二爷没发烧把,怎么说起了胡话?”
萧俊伸手握着梦溪的小手,严肃地说道:
“溪儿别胡说,你的休书在哪,拿来我看看。”
对上萧俊异常自信的目光,梦溪心一动,猛回头看向知秋。只见知秋和知春脸色煞白,紧张地看着她,**手,梦溪出了客厅,直奔楼上的书房。
来到书房,从靠西墙的一个小柜里,取出一个盒子,伸开,里面空空的。那份休书竟不翼而飞!
转身向小柜里找去,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