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有节律地拍着阮阮,一边望着随歌,问道:“原来你现在叫随歌啊,难怪,难怪我们也没收到你什么消息。”
这一说,莫非,她们也一直在找她?
随歌握着瓷杯的手稍微紧了紧。
茗荷见老夫人神容疲倦,再看随歌的模样,猜她一时半会也不会说话了,这才叹了叹气,站出来,说道:“这城里姓季的将军也没几位,想必您就是那镇北大将军了吧?老奴见您与小小姐关系亲近,必也是相熟的亲人了,也不瞒着您了。”
见茗荷要说什么话,老夫人蓦然有些慌,沉沉地低斥了声:“茗荷,莫要说了!”
茗荷身子一震,也不敢不听命令,垂眸便站到了一边。
哪知道一直没开口的随歌却忽然开口说道:“我失忆了。自从姐姐死了以后,我便和阮阮相依为命,从前的一切,我都记不起来了。”顿了顿,她抬起头来,清眸里似有一汪深潭,“您说吧。”
陶紫衣注意到,随歌每说一个字,老夫人的脸就白一分。
茗荷有些难为地望了老夫人一眼,得到脸色苍白的她的首肯后,这才慢慢道来:“我们是京城没落的那户上官家,前朝开朝元老上官元老爷的那户上官家。夫人便是老爷的正室,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