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太子都出面了,那些拥护太子的人又岂能无动作,顿时也纷纷上奏。
一时间,整个金銮殿都大半官员竟都举着牌子上谏,不说剩余的那些官员们觉得压力稍大,就连龙椅上端正坐着的皇帝的脸色也变了几变。
皇帝觑了眼大殿上那些低着头举着牌子的人,听不出他的语气是喜是怒,道:“朕原液只是心疼季卿家长期在塞外,怕误了你的好年华,这才找了韩将军与李将军替他分忧,没曾想众位卿家觉竟如此反对啊。”
太子脸色一凝,恭敬地弯腰道:“禀父皇,吾等并非反对父皇体恤臣子,只是这边塞守防乃是重事,两位将军才能出众,定然能稳妥镇守。只是如今我们外患甚多,敌国蠢蠢欲动,贸然换将,底下的士兵未必能全然习惯,将影响整个战局,由此,臣等才期望父皇您三思,慎做决定啊!”
“胡闹!”皇帝倏然勃然大怒,一拍龙椅,愤然而起,“不过是轮换一个将领,就如此微薄小事,朕竟也做不得主,朕还是青云国一国之主否!”
皇帝都震怒了,底下的百官顿时戚戚然,齐刷刷地跪在地上,跪求皇帝息怒。
皇帝怒极反笑,笑得让人心生畏惧。他目光灼灼地落在随歌的身上,声如洪钟,“依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