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之前也不是没打听过,沈家版印过几次独本的藏书,沈家大房又经营着书局,对这事再清楚不过。
容华与赵温雯这样说着话,不知不觉又亲近了几分。
这样下来,赵温雯脸上倒有了难色,按理说以容华和她的亲近,许多话她都不该瞒着容华,只是这样重要的事就连老爷都一时难下决定,其实她心里也怕……毕竟掌管河道、防务的差事是十分凶险的,万一出差错,说不定就会酿成大祸,就像沈家前朝时的结果。
可是夫君偏对这件事又十分的上心。家里很多人都劝说不住,老爷也发过几次脾气,前段时间听说这次监察京畿防务的是武穆侯,老爷还说,“难得还有谁是一心一意为朝廷办事的,武穆侯就是一个,可惜身边人也没有一个懂得水务的,谁都知道京畿防务的弊端,主管防务的官员哪个不是家财万贯,可想而知防务被他们吃空成什么样子。谁都不愿意接这样的差事,谁都怕惹一身的麻烦……”
夫君就说了:“我们家是百年治水世家,倒是懂得水务,还不是一样怕麻烦怕被牵连获罪。”
这话将沈老爷气得差点就动用了家法,只骂夫君是个不孝子。
赵温雯看着容华温和的笑容,手指攥着帕子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