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听懂,容华进了宫却什么消息都没带回来。
二太太绕开容华给老夫人倒了被茶,上前道:“这样怎么行,不放人回来,也没个说法,实在不行我们再托人打听打听?”
薛崇义紧皱下眉头,抬眼看二太太,声音微微高一些,“能用的关系都用了,打听来的事还不就是那些,宫里一直没有动静,我看八成就是那样了。”
容华面目舒展地坐在一旁,似是没有听见薛崇义和二太太说的话。
老夫人沉吟了片刻,没有顺着薛崇义的话茬说,却问起别的来,“陈家那边你可去祭拜了?”
薛崇义没想到老夫人会问起这件事,愣了一下,“没有。我怎么敢去,毕竟是因为我们家陈染才投缘自尽的。陈染虽然很快就要致仕了”可还是挂着翰林院侍读学士,又曾任过国子监祭酒,不说与他交好的大臣,就说他的学子那有多少,我去陈家祭拜,那不是送羊入虎。?”
老夫人道:“明拍、明霄呢?”
道薛崇义道:“我都不敢露面,更别说明相、明雳……”
道话还没说完,老夫人看着薛崇义目光一厉,“我是与你怎么说的?”目薛崇义面上一矮,“儿子也正要说这事。陈府孝堂做的那么大,进的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