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三大太在屋子甲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要一想起这事的后果就要一阵心慌。
她怎么也没想到,薛崇仁会私自在外面做成这种事。
纳了正经女人也就罢了,对方竟然是个有夫之妇,现在薛崇仁又被人威胁着写了认罪文书,把柄在人手里,只能被逼着任人索要银钱。
三太太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如果闹得人尽皆知,她这辈子都要抬不起头来,说不定老夫人会一气之下将他们敢出府去。
三太太正想着,外面的丫鬟来道:“老夫人心窝疼。”
三太太忙让丫鬟帮她换了衣服,正要往外走,却不知怎么的胆怯起来,站在屋子里不敢出去,加上邪长远家的出去打听消息还没回来,薛三太太便想着不如稍作停留,等那邢长远家的回来听听情况再说。
屋子卑静悄悄的,三太太失魂落魄地坐在椅子上,突然听到邢长远家的脚步声,三太太顾不得如何心惊肉跳,忙开口问,“老爷有没有消息?到底怎么样了?”
邢长远家的脸色青白,哆嗦着嘴唇,“还是没有消息”,”稍作停顿又道,“我回来的时候看到侯爷出府去了。”,三太太点点头,忽然想起了什么,老夫人这会儿不舒服,明睿出府做什么去了?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