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船。”清亮的声音兴致勃勃。
怎么会想到出去划船,容华虽然心里想去,还是有些迟疑,“老夫人还病着,总是不好这时候出去。”
“祖母这两日精神好了许多,只是天气热所以不舒坦,”薛明睿放在容华腰间的手一紧,“我会找借口去说,就算祖母、母亲知道了也没什么。”
“这几日清闲,过段时间又不知道是什么情形,再说还没带你出去玩过。”
谁说没有,上次借着薛明睿养伤,她们单独在那别院里住了两日。容华刚想到这里,耳边一痒,薛明睿的笑容慢慢绽开来,“上次养伤不算。”
又知道她在想什么。她想从他怀抱里出来,却被他揽的更紧。
“你二叔父在下面做州判。”
容华点点头,“才上任不久。”
薛明睿道:“这种捐来的州判,满一年由大臣作保可以提做知县。”说着顿了顿,“浙东鄞县虽然不富裕,能历练几年也好有个说辞提拔,你写信问问二叔父若是愿意,等着公下来即刻上任。”
二叔父陶正谦虽然胆子小,为人却正派,如果愿意去吃这个苦那当然好。容华露出笑容来,“正巧我让人去浙东买了一块盐碱不毛之地。”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