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凉,“母亲的意思是……谁要针对我们家?这样一来,又有什么好处?”
“好处?政事上,只要不是同盟便是敌人。就算是同盟还有可能被舍弃成为棋子。这些年我经历的还不够多?平日里不敢跟你们说清楚,生怕你们害怕,可是就算是我不说,你也该悟出些什么,我们在这上面吃尽了亏,你以为和宣王划清了界限,我们家就不会被猜忌了?都说富贵险中求,别只想着享富贵就忘了警惕。”
薛崇义表情肃然,“母亲说的是。”
老夫人道:“和常宁伯家的这门亲事你也要多想想。”
薛崇义更没想到会牵扯出薛明霭的婚事,“母亲,这门亲事是早就定好的了,知帖都已经送了……再说常宁伯四小姐知书达礼,心性又好,明霭能娶到这门亲那是福气……”
“任四小姐在任老夫人跟前长大,说不得会如何,若是和顺自然好说了,就算不能和顺……”老夫人叹口气,“我们是什么人家?到了这个地步怎么好悔婚?但是有些事你也要有所防范,幸好我们家是娶媳fù回来,俗话说的好,出嫁随夫,娘家有什么事那也是不相干的。”
薛崇义听得这话只觉得心神恍惚。
老夫人道:“聘礼单子我也看了,比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