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义目瞪口歪,平日里的泼辣也不敢使出来。
薛明雳换了衣服。却仍旧头昏脑胀,让人拉扯着一路小跑到了府门口。
钱氏一早到了门口安排诸事“见到薛明霄来了这才松口气,让车人将门打开,迎了常宁伯府的人进门。
薛明雳不停地赔礼,伸手去接红箱,总算将礼节走完。
常宁伯家里的嫂子出了府,众人不由拖都松了口气,谁知道立即才人禀告,“三奶奶娘家没有取踩花堂钱。”
薛二太太听了手脚冰凉跌坐在椅子上。
踩了花堂明日就要过嫁妆成亲,可是没取踩花堂钱,是不是意思这门亲事要作罢?毕竟是他们失礼在先,常宁伯就算是反悔,他们也没办法。
薛二太太咬咬牙,支撑着站起身,“快让人预备车马,趁着还没宵禁去趟常宁伯府。”
下人去预备车马。二太太忙去见了老夫人,“踩花堂的钱终究是今日要取的,我送上门也是个礼数。”
老夫人转头去看沙漏,“已经这么晚了,就算走过去也来不及回来。”
二太太抿抿干涩的嘴唇,“所以要借娘的牌子用用,万一遇见巡逻的也好说话。我想来想去,眼下也没有别的法子。恐去晚了常宁伯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