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三爷身上脏了,怕不能入眼,已经抬去屋里换衣服。。”
折腾了一圈下来,二太太嘴唇苍白,一脸的倦容,勉强支撑着吩咐几个得力的,“和我一起过去看看。”
二太太走了,蝶飞、蝶兰这边也打完了板子,让人抬着下去养伤,两个人受了这样无妄之灾,都咬着袖子呜咽起来。
旁边的粗使婆子急忙劝,“两位姑娘快别哭了,让二太太听了可不得了。。。
蝶飞、蝶兰两个哪顾的上这个,胸口的冤屈半点得不到纾解,侧头互相看看目光流转玉言又止。
等到敷了药,屋子里再没别人。蝶兰才道:“这种事就算遮掩也遮掩不过去,将来等到事。我们俩说不定真的要被打死了,还不如早些向二太太说清楚,免得在人前受辱。”
蝶飞道:“你以为话说出去就能好了。说不得最后又是什么下场。。。
蝶兰冷笑道:“那也好过受这份气,三爷平日里虽然对人好。我们也没少受了他的牵连,整日里被盯的死死的,若是真有什么干系到也不屈,我们却是一身的清白,替别人受了罪二太太只顾拿人撤气,却不好好查个明白,到底是因为什么。蝶飞看看外面忙劝住蝶兰,“小心隔墙有耳。说出去了,你还想不想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