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就算儿子有心为母亲辩解,也没有人肯相信,母亲好好想想是也不是。”
大太太手抖成一团,陈妈妈忍不住焦急地看向弘哥,“二爷就说几句软话,若是气坏了大太太可怎么得了,这些年都是大太太苦撑着这个家啊。”
大太太紧紧拉着陈妈妈的手,这才勉强坐在椅子上,只觉得眼前一花恭谨的弘哥变成了八小姐容华。
记在她名下的庶子、庶女联起手来害她。大太太的嘴歪起来,眼睛中透着阴狠的恨意,她防了这么多年,终究还是没有防住。
大太太急促地呼吸,紧盯着弘哥,弘哥去不在意,“二姐嫁去常宁伯家不合规矩,成亲时既没有新郎迎亲,成亲后又没有认亲正名分,现在在任家日子凄苦,儿子觉得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二姐受这样的苦,就回禀了族里,请族里出面接回二姐。”
弘哥冷笑道:“母亲别急着安排,听儿子将话说完了不迟。二姐向来仁孝,祖母去世时二姐错过已经是终身憾事,不能再错过母亲,至少要床前侍疾才是儿女的本分,否则长姐岂不是白白没了性命。”
弘哥从袖子里掏出一只香囊,“长姐病在**时将这只香囊交给我,我一直没有和母亲说,长姐早就怀疑二姐送她的香粉和香囊中有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