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成?你这样的儿子便是孝顺。”
薛崇义忙跪下来,“母亲,儿子也是被气得没有了办法,只怪他母亲太骄纵他,才有今天的祸害。”
老夫人冷笑一声,“你们夫妻也不用说这种话给我听,今天的事和你们夫妻扯不开关系。”
薛崇义嗓子一哑顿时没了话,二太太也忙跪在地上。
她们总不能眼看着二房一家子受罚,容华看向薛夫人。
薛夫人不善于留在这种场合,早就想要离开,容华搀扶了薛夫人出了内室,四老爷、四太太也跟着薛夫人出了门,大家都陆续走了,三太太也不好留在屋里,只得也和三老爷一起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老夫人、薛崇义、二太太、薛明雳和薛明睿。
老夫人让薛崇义、二太太和薛明雳站起来。
薛明雳被薛崇义和二太太劈头骂了一阵,脸色更加难看,弯着腰垂头坐在那里完全没有了精气。半天鼓起勇气抬头说话,目光仍旧坚定不移,“祖母,削儿不是一时逞能,是真的已经想好了,侥幸能立了功也算为薛家争了光。”
“你以为谁都能在边疆立功,你知道你二哥从小怎么练的骑射?你若是有你工哥半分能耐,我也不用这般操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