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去西北这么大的事,三爷总该和三奶奶商量才是。
“我看他是想要挽回颜面罢了,家里长辈不同意他也没办法拧着来,正好就能脱身,”说到这里抬起头期望地看着青穹,“你说是不是?”
三爷的样子像是下了狠心,就连蝶飞、蝶兰都偷偷抹眼泪,三爷的事哪里会瞒着她们俩。青穹刚想到这里,王婆子夹着风气冲冲地进了屋,“那两个小贱人又嚼舌根,哪天我一定替三奶奶撕了她们的嘴。”
任静初皱起眉头,“怎么了?”
王婆子冷笑一声,“还不是蝶飞、蝶兰两个小贱人,家里早说不准随便议论三爷的事,这两个小贱人,仗着能说会道,连主子奶奶们都越过去,单在三爷耳边吹风,尤其是那两双骚眼睛,惯能使出许多狐媚来,三爷怎么能不着道。”
任静初心中正不舒坦,听王婆子这样一说,之前的阴郁全都化成了恼怒,“她们又说什么了?”
王婆子道:“那蝶兰说,三爷能去从戎是好事,将来立了功回来仕途平坦,也能挺直了腰板,便不受别人压制,”说到这里顿了顿,“蝶兰的话是什么意思?三爷受了谁压制?奴婢偶ěr听到一句尚且不堪,蝶飞、蝶兰整日腻在三爷房里,背地里还不知道教唆什么,三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