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古拉山上,除了陈早早因为经脉受损不能练武畏寒,连她同为三岁的哥哥陈陌都从小练有祛寒的心法,陈雁声心疼女儿,威逼郭解在雪山中冻了三天三夜,捉到一只雪狐,制成狐裘,又在早早房中加了煤炭炉,这才安心让早早在唐古拉山顶上住下。
“不冷。”早早甜甜答道,看见娘亲衣裳单薄,皱起娇美的小脸蛋,“娘亲冷。”
“呵呵,”陈雁声极为窝心,蹭蹭她的小脸,“娘亲也不冷。”
“小姐和小小姐真是母女情深啊。”绿衣进来,微笑道,“萧先生说到小小姐针灸的时间了。”
“不要。”早早提高了嗓音,向陈雁声怀里钻去。陈雁声好笑的把她抓出来,“你不乖乖针灸师公要不高兴了。”
“师公啊。”早早想起师公清朗的脸,开始犹豫,“可是针灸之后要喝好苦好苦的药。”她皱起的眉头能夹死苍蝇。
“俗话说,‘良药苦口利于病’,这药对调养早早身体有好处的。而且师公已经加了甘草,桔椩,应该不会太苦吧。”陈雁声苦口婆心的劝道,“喝了药咱们就开饭喽,今天有早早最喜欢的炸鸡腿哦。”
“嗯。”早早破涕为笑,点点头。陈雁声将她抱到萧方的医房,看他为早早